觉她所抱的像个襁褓。突然那名女子将怀里之物放在花坛里,起身小跑着离开,我下意识加快脚步追了几步后,就放弃了。我呆呆站着眼睁睁看着那位女子,上了停靠在路边的一辆小轿车,然后那辆车子立即就开走了……”
王焕宇急忙插言,“等等,车牌号是多少?”
谢玉兰看眼王焕宇,目光下视答道:“距离太远,加上灯光暗淡,时间又短,我怎么能看清楚。在说那时,我觉得脑袋都有些晕乎,哪里想到去记下车牌号。”
“那车子的颜色呢?什么牌子?怎样的款式?”王焕宇简短的快语连问。
谢玉兰想了一会,犹疑地答:“白色的吧,要不就是银色,那种条件下很难分辨出具体颜色,有反光。浅色系可以肯定。牌子说不出来,有点像夏利的样子,车形不是很大。”
王焕宇又问:“那位长发女子,你看是照片上的人吗?”
“没看清楚脸,哪能知道。我当时离她还有一段距离,她的脸根本看不清楚。只能把身形看个大概,个头颇高,身材比较苗条。不过猜都猜得出,肯定是照片上的女子,小雨的生母。那名女子十分关心婴儿的安危,特别动了脑子。她特异选在离孤儿院不远的地方等待,而且确定经过的妇女肯定看到了她,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