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老汉见状急忙安慰吴雪,“别哭,姑娘,我这就告诉你。你进来吧,外边冷。屋里还有张小凳子。”
吴雪忙道:“不用,大爷,你尽管坐着说,我还是站着。”
她心说还是站在屋外好,外面灯光轻淡一些。
长脸老汉瞅瞅吴雪坐下身去,端起直筒玻璃杯呡了两口酒,又用木筷夹了几粒花生米送入口内咀嚼,稍后开言:
“昨晚将近十点,陆续进来四个男人。先进来的两个,其中一位到我这里办理登记手续,这个人打着空手。站在过道的那人,挎着个黑色皮包。开房人言简意赅手脚麻利,是个熟手,说声‘开房’,拿起本子就写,根本没掏出任何证件。我就报了房号。他立刻交钱取钥匙和收据,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这期间又进来两名男人,其中一位就背着你贴着对面墙根走。你戴了顶大沿帽披散着头发,脸偏向墙那边我看不到。另一名男人就挎着你这个大包包,好像这人还拿着个深色皮包。这个时候我就有些留心了,虽然这里进出的酒客不少,但是醉到需要人背还是不多见。开房人对我说声‘喝醉啦’,向那三人挥了下手,四人就立即上楼。后来进来的两个人,几乎没在这个地方停留,直进直上。那个人背着你经过窗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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