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转身,语音平淡,“阿军想赚大钱娶我,伙同几个家伙骗赌。开头尝到些甜头,胆子大了活路也越做越大,被当地黑帮盯上,做局设赌,反把阿军几个套了进去。几个缺心眼的笨蛋有力气没头脑,骗人反被人骗。赌债几个人分摊,阿军被摊了二十来万。对方心毒手辣人多势众。阿军想跑路,但是害怕把家人和我牵扯进去。于是上下求情,软磨硬赖,对方终于同意按月连本带利归还。阿军东挪西借支撑了一阵子。你回家后没几天,他来找我借钱,鼻青脸肿的,我才知道这件事情。阿军说是再不还钱就要被剁手卸脚。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被迫向我开口的。我不救他还有谁会救他!”
吴雪迟疑道:“他不是说春节时要换工作嘛!”
“那是假话,那时他已经欠债不敢回家过年。早点明白他为什么爱发脾气就好了!现在我们很少见面,他在外面做什么也不清楚,找不到他,应该没上班,也不可能上班。他不对我说这些,问也问不出来。打来的电话经常用的是公共电话。平常打他手机都不接,气人得很。只是来取钱的时候见个面,恐怕他是在躲追债的家伙。”
美联哀美的颜露出淡淡的微笑,“没关系,最多到年底债务就会还清,那时就会好起来,阿军就会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