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莫莫。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我跟他谈了笔生意，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莫莫把刚刚的过程讲给齐昊和可可。
可可听完眨眨眼，“合着你们把人家的学识榨过来，然后还套取了情报？”
这个买卖，怎么算都是赚到了吧？
“这是他自己强烈要求的。”莫莫原本的计划是严刑拷打直到逼供，可是看那老头的性格，貌似拷打也没什么大用。
“那你觉得，他说的可信度有多少呢？”齐昊反问莫莫，他在考验儿子的判断能力。
“我觉得他对菲菲的渴求是真的，他如果真的怕死，就不会在用自己的身体试那么多的毒药。这种怪咖对于学问的传承肯定比生死看的重要，严刑拷打他还不如走感情攻势。”
齐昊赞许的点头，的确是这样。
很好，看来儿子已经有了足够的判断力，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那你从他那里得到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吗？”
“虚的藏身地点他不肯说，但是他承认虚边上的那个翠翠就是我的奶奶，当年奶奶被妈咪开枪打中，在一息尚存的时候被虚带走，就是毒王亲手救回了奶奶。”
齐昊和可可心里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