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灯显得阴暗无比。
她觉得身上非常难受,仔细的辨别,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捆在墙上的,两只手分别被铁链吊起,手腕被铁环磨的有些疼。
她呈现昏迷状态的时候全身的重量都是靠被吊起的手腕支持着。
突然,一盏微弱的灯被点燃,齐昊阴鸷的脸在烛光中摇曳。
“喂,你差不多就得了啊,整的跟鬼子审爱国人士似得,有意思吗?”可可拽拽手上的链子。
“你闭嘴!”齐昊并没被她的幽默逗笑,他沉着脸走到可可面前,可可感受到他身上阴寒的怒火。
“我说,你这从哪儿弄的这么个小破屋?还有不点灯弄个破蜡烛你觉得有意思吗?赶紧把我放下来,我们还能愉快的——唔!”
他的唇,冰冷的覆盖,带着撕咬般的狠戾,可可尝到自己嘴里咸咸的血腥味,靠之,野兽!
“我让你,闭、嘴!”他贴在她唇上,轻薄又冰冷的两个字,重重的砸在她的心上。
“东东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我们之间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可可看着他暴戾的眼睛,真的觉得有些寒意。
他是真的生气了
“玩笑?”他冷笑了两声,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你告诉我,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