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祁瑾言握住她的手,“怎么手那么冷。”
明明她的手挺暖的好吗,至少比平时的时候,暖了一些。
男人将被褥给她盖好,“我去洗洗,要是困了你先睡。”
顾冉宁点点头,她原本就是在等祁瑾言回来的,其实她早就困了在,只不过没有他在,她睡不着。
男人担心顾冉宁会等他,五分钟后,他穿着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卧室里剩下女人或深或浅的呼吸声,他伸手将夜灯关掉,两只脚夹住她的脚,把她冰冷的脚包裹住。
怕她睡得不舒服,他只好牵着她的手,不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