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搞不懂，功力比小毒魔强那么多，怎么会被毒针所刺？”罗晨忍不住再次挖苦道，“不要乱动，毒针取出了，可毒素还在体内。”
上官烟立即安静了下来，发出一声苦笑：“是我轻敌了吧？很久没跟人动手了，想着他那点小伎俩能把我如何？结果，这一心思让我的动作慢了那么一瞬，唉……”
“别叹气，是不是有种力不从心之感？那就是老的象征，别那么不爱听。”罗晨极不客气地打击她，“轻敌是一方面，反应慢则是事实。力量很久都没有半点增长了吧？难道入夜没把我的观点说给你听？”
他一边毫不留情地抨击一向高傲的阁主，一边用元气往外逼出那些毒素。
上官烟很想反驳，却发现不知用什么词汇。难道自己真的是老了吗？
下一刻她突然紧紧蹙眉，问道：“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当然是从你体内排出的毒素，你以为会是什么？”罗晨没好气地解释道，“回到我刚才的话题，入夜跟我提过你们的对弈之事。现在看来，你根本没有听进去。弄了半天，你还是一个刚愎自用之人，固执的要命！”
他当时说的大致意思就是，别指望用破魂丹来突破魂境。那是外因，关键还得靠自己的感悟和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