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她的话淡淡地问道：“否则，你是把师妹逐出师门，还是派人追杀？”
“放肆！有你这样跟为师说话的吗？”上官烟闻言立即脸上一寒，斥道，“如画跟他倒也罢了，毕竟他俩有着那样的情感基础。可是你呢？初识之下就对他动情，这些年修炼的道心到哪里去了？”
她一发火，水入夜立即跪了下去：“弟子不敢！入夜知错了，请师傅责罚！那晚我随罗晨取回紫参，他执意要给一半。当时我告诉了宗门的规矩，不得婚配也不得……破身。除非闯过三道情关或者打败元老团，他说……”
见她犹犹豫豫不往下说，上官烟立即追问道：“赶紧坦白，他说什么了？”
水入夜一咬牙，这才继续交待：“他说这都是些什么破规矩？还说制定规矩的人一定是吃过男人的大亏，否则不会如此无情。”
听到这里，上官烟饱满之处开始不停地起伏。从她的生气程度和表情来看，水入夜知道罗晨的猜测不无道理。
无论是真是假，上官烟又怎能告诉她实情？
过了很久，上官烟的心态渐渐平复下来，这才淡淡地吩咐道：“你起来吧。”
水入夜随即起身，默默地立于一旁也不言语。
“入夜，江湖之残酷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