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有人是趁机作恶,而他们主要是趁火打劫。
“罗先生——哦不不,是唐先生,我确实顺手抢了不少值钱的物品。但是我敢用人头担保,我没有动手杀一个人……”
罗晨突然厉声打断了他:“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我只是……打伤了一个,那还是文长学的意思,因为他不肯说出保险柜的密码,我就动手打了他。”苏志盛赶紧又坦白道。
罗晨猛地抬高了声音:“你在挤牙膏吗?”
“没,我没有,我马上说!”苏志盛使劲摇头,“抢到的所有物品,文长学拿了大头,分给我的不及四成。正是用这些钱财起家,才有了后来的盛达集团。如今集团即将破产,我又快变成一无所有,都是报应啊……”
“行了,少在这儿哭穷!”罗晨再次出口打断了他的话,“如实交待,那天晚上你都看到谁杀人了?”
“罗先生请别急,让我好好想一想……”
此时的苏志盛已经浑身被冷汗浸透。为了解药,为了活命,他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解药,是给儿子的,而儿子是他的希望。这一点就如苏立山,他认为苏紫如和苏昔才是苏家的希望。
接下来,苏志盛断断续续地开始回忆那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