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心情这么好，都知道关心爸爸的工作了。”
“爸！”
渊笑着道：“好啦好啦，知道我女儿面子薄。”
“爸，这次要审的案子很累吧？”清能感觉到渊声音中的疲惫。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可见这次案子有多伤神。
渊叹了口气，道：“不说案子，说说你吧？怎么样，想清楚了，打算调了吗？”
清道：“爸，我还是觉得锦州很好。”
渊听得出清回答这句的时候，比上次开心很多。
难道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清和贺家贺朝阳的关系有了进展？
渊皱眉道：“锦州不过是一个中等城市，有什么好。”
“爸！”清脸微红道：“你明知道的，干嘛还要问。”
“清，你……你和贺朝阳在一起了？”渊眉头紧锁，声音中透着沉重。
清道：“没有。我们目前都是工作为先。”
渊也是过来人，单单是听清的声音就能猜个大概。他面上的神情复杂，以往他是希望清真能有个好结果，可是现在，他倒是希望清和这个贺朝阳没有结果。
“清，不要和贺朝阳走得太近。”渊终究是不忍心自己的宝贝女儿受伤，多说了一句。
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