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刘元清冷笑道:“还有你贺鎏阳说不上话的地方?你在京城不是作威作福吗。”
作威作福……
真把他当整天游手好闲的太子党啊。
贺鎏阳耐着性子道:“刘叔,你跟检察长认识吧?”
刘元清眼眸一眯,这小子,终于把眼睛盯在家身上了。看来,是要有什么新的动静。
“什么事?”
贺鎏阳附在刘元清耳旁,将唐家在金三角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在进京之前,控制权在他手里,但是进京之后,这审判权就要另当别论了。刘元清听完贺鎏阳所说,眼睛一瞪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现在才说!”
“我这还不是想让刘叔骂得尽兴。”
刘元清气笑了,指着贺鎏阳道:“你小子,有你小子在,好,好。”
“谢谢刘叔了。”
刘元清负手,叹气道:“你也先别谢我,渊这人固执古板。这件事,我只能是尽力。”
“嗯,我知道。”渊算是政坛难得的清流,任何派系不沾,任何斗争不管,要让他帮助谁的确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