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官场的要求之一。”
能够和自己平行坐的,那位置都是不低的人。互相记住点什么,对以后打交道会更容易。
清听了这个解释,却是笑容一滞,随机又弯起狡黠道:“所以,对于和你坐在一起的女人,你也都记住吗?”
“没有。”
“什么?”清笑容慢慢绽放。
贺朝阳看着她的笑容,握住茶杯的修长手指顿了一下,但是微不可闻,他面无表情,像一个冷酷的上位者一样,淡漠道:“除了姚雨之外,外面的女人,我只和你喝过。”所以,我记住的外面的女人的爱好,也只有你一个。
清有那么片刻宁可欺骗自己,说这是贺朝阳在说情话。
可是,看着他的神情,还有他眉宇间的冰冷,以及话语中刻意带出来的疏远,让她不得不清醒地认识到,她对于贺朝阳来说,始终只是个外人。
只是个外人呢!
清握紧自己的杯子,几乎无法用目光直视贺朝阳。在贺朝阳身上,她认识到了,语言也能将人伤得体无完肤。他的话比人的字更可怕,扎得她几乎要无法承受。
“为什么?”清的声音很轻。
她是留学归国的知识分子,多年的求学生涯学的都是法学。她的理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