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悠然,并未因为等了半小时而有什么脸色。
秦婷深吸口气,走进去,门被人从外面关上。
“余伯伯。”
余正庸笑着招手道:“来,坐下。让余伯伯好好看看你,你梁阿姨今天本来也要来的,但是有事情,没办法过来,就要求我好好看看你。”
秦婷坐下,不好意思道:“让梁阿姨费心了。”
余正庸笑着道:“说这话就生疏了。入京之后,你余伯伯也忙,否则按理说,应该是我请你才对。”余正庸和苏老交好,秦婷就相当于是他的晚辈,又有梁阿姨的关系在内,所以理论上,的确是该他请她。
秦婷笑着道:“余伯伯,您都说了是自己人,谁请谁哪有计较。您今晚肯来,是我该感谢您才对。”说完,秦婷拿过茶,给余正庸倒了一杯。
余正庸拿着茶杯给她倒茶,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他从接到秦婷电话开始,就在琢磨她的目的,只是到现在,都没有琢磨出来。
不怪他多想。处于他这个位置(纪委),警觉已经是一种天性。
“余伯伯,您最近很忙吧?”秦婷笑着随口道。
余正庸拿起茶的动作稍稍一顿,笑着道:“还好,还是和以前一样。倒是你,我听说你现在是一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