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始吧。”
“……不用脱得这么干净!”
“从哪开始呢?”
“把手拿开!”
“嗯……”
“……”
一个小时后,秦婷被从安全屋带走。她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开始身上的白色大衣还是留下了不少褶子。
秦婷心中暗暗骂贺鎏阳流氓,可是除了骂骂,她居然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贺鎏阳则是满心遗憾,他真的觉得安全屋是个不错的地方,有机会一定要拉秦婷来试试。贺鎏阳从安全屋出来,满目春风。看得远处的哨兵心里直骂特么的。
“不过,这一个小时是不是太短了?”
“是有点短。”
“贺队看来不行啊,丢咱们军人的脸。”
“你们也不能这么说。贺队平常对咱也不错,他指定不好意思说,咱啊,得替他多分忧点。”
“是啊,男人这病啊早治……”
自此,对话开始朝着无节操抹黑的方向撒欢了跑,以至于到后来真有士兵把它当真,特地不远万里从老家拿了土药方,献宝似地偷偷摸摸送给了贺鎏阳。
那个时候,贺鎏阳已经是将星。拿到手的时候,很和善地跟那个士兵道谢,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