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行再回海州,我怕乐乐坚持不了这么长的路程。”
说着,也不用听秦汐的回答,直接把乐乐从车里抱出来,朝着前面县医院大门走去。
秦汐慌乱地跟在裴锦川的后面,思维几乎是完全卡壳了,只能跟着裴锦川的安排去做。
挂号,缴费,拿化验单。
这些都是裴锦川在做,等乐乐被送去CT室以后,他才稍稍歇了一口气。
秦汐双手捂着脸颓废地坐在走廊上的长廊上,裴锦川居高临下地站在她的面前,看了她半分钟,才微微叹了一口气,“你别担心了,乐乐会没事的。”
他最看不得的就是秦汐露出这种难过绝望的表情,那会让他有一种心都被撕开了的感觉,疼痛异常。
秦汐微微抬起头来,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满眼空洞的担忧,看起来实在是可怜。
“裴锦川,谢谢你。”她沙哑着嗓音说道。
如果没有裴锦川的话,她一个人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这个人,其实很多次都出现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她还记得,当初她被顾少庭整得没办法找工作,那时候就是裴锦川在帮她,擦干她的眼泪对她说:他从你这里拿走的,我都给你拿回来。
如果追根溯源的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