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她连呼吸似乎都变得困难起来。
孩子对父亲的依赖和崇拜是天性,可她却没办法让乐乐享受他该得到的父爱。
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可是她真的是别无选择。
驴车停下,几人下车,裴锦川一直抱着乐乐,好像并没有任何的不悦或者说是不耐烦。
从私心来讲,秦汐真的好希望裴锦川能够多和乐乐相处一会儿,但理智告诉她,这很危险。
“裴总,谢谢你帮我抱着乐乐,现在你可以把他给我了。”下了驴车以后,秦汐见裴锦川还没有把乐乐还给她的意思,忍不住出声提醒。
裴锦川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睡得正熟的小男孩,低垂的眼眸不经意地闪过一道不易发觉的柔光,很快就被他掩饰住。
他转而看向秦汐,薄唇轻启,“带路。”
“呃,啊?”秦汐愣愣地张了张嘴。
“带路,去你家。”裴锦川迈开修长的双腿,率先往前走去。
“等,等等——”秦汐赶紧追上去,“裴总,谢谢你,但是真的不用了,你把乐乐给我,我自己抱他回去就可以了……”
“你觉得,我像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裴锦川猛的两道眼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