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走两步,就一头栽在了卧室中央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旁边的酒气扑面而来钻入她的鼻腔,紧接着,陌生男人的手臂一勾,带着薄茧的大掌已经钻入了她薄薄的衣衫——
秦汐不自觉的嘤咛了一声,如猫儿一样靠近了那舒爽的来源。
“这么迫不及待?”
陌生男人醇厚磁浓的嗓音忽远忽近地传来,让人听不真切——
下一秒,他翻身而上,壁垒分明的胸膛将她紧紧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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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得如一夜之间被一万头大象踩过,秦汐艰涩地睁开眼睛,刺目的光线让她伸手去挡住自己的眼眸。
如此闭眼养了好一会儿神,她才抬手,茫然地看着陌生的房间——
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才发现酸痛的来源在腿根处。
她略略挪动了一下身体,下身忽地一股热流涌出——
轰地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秦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