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前脚刚走,江枫便晃悠着折扇从亭外一颗红枫树下缓缓迈出,阴阳怪气道,
“哎呀,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幸亏我不是那个造册之人,我要是那个造册之人,我还得被人家追查。我胸膛里的这颗心啊,一定是哇凉哇凉的,从头凉到脚。”
江枫边说边走至亭中,垂眸望了一眼那桌上的话册,封面正是太子妃画像,头上的发簪太惹眼,恐是这东西惹得太子不高兴了吧?
南宫问轩轻‘哼’一声,缓缓启齿,“歌功颂德自然是好,若要是超出本太子的底线,越了本太子的规,做了不该做的,危及到本太子最珍视,最在乎的人,那么自然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江枫听闻,这话说的好,说的妙,让人甚是欣赏,禁不住拍手叫好。
“问轩兄,你叫本尊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啊。”
南宫问轩冷脸一笑,并不谦虚,“你早该如此。”
“呵,还真是厚颜,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大概说的就是你这种,自命清高的人。”
南宫问轩无视他,从来都不跟他一般计较。转身从侍婢手里接过鱼食,悠然自得地再次给水中鱼儿投食。
江枫见状,也上去瞎凑热闹。不料,他给鱼儿投食,鱼儿竟全都游去它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