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
自从贺逸辰几年前认识上官冰傲一直到现在,彼此有过甜美浪漫,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对着干。
贺逸辰点燃一根烟,很苦闷地吹出了一口烟气:“那是因为她想让我属于她一个人。”
戒红尘说,身为上官集团的大小姐,从小到大,冰傲都很霸道,她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
贺逸辰说,我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人对不起所有的人,就算她一直和我对着干,也只能是如此。
戒红尘心说,其实我很想做你的女人,可我如果做了你的女人,上官冰傲就要和我绝交,我很珍惜和她的友情,所以不能轻易做你的女人。
夜里。
贺逸辰的别墅灯火辉煌,眼镜娘夏雨依偎在贺逸辰的怀里看电视,嘴角带着幸福的微笑,肯定是想到了很美妙的事。
也许是关于今夜的,也许是关于未来的,但能肯定的是,很美妙。
“诗怡在呢,要不要叫她过来?”
“如果她想过来,早就联系我们两个了,既然没有联系,那就是不想过来,但你可以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
夏雨很想让唐诗怡过来,于是就拨了电话给她,此时的唐诗怡正一个人坐在她的复式楼房看书,看的是一本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