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吭站在那里,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慕容芊芊有种心虚被抓包的感觉,有些手足无措地道
“我是光明正大地看,何须偷窥,况且这是我的宿舍,我来去自如,反倒是你,一早歌舞升平,欢歌笑语,有些莫名其妙。”厉寒逸从未见过她开敞胸怀,笑得那么开心。
她的笑容甜美,好似温暖的阳光暖暖的,又像娇艳欲滴的花朵,明艳动人。
慕容芊芊对厉寒逸一针见血感到有些不安,似乎他天生有股魔力可以窥探人的心事一般。
但是又故作镇定自若地道,“我歌舞悠扬,欢天喜地与你何干,是你才莫名其妙,没事站着不出声,跟鬼似的。”
“哦!是吗?难道不是你做贼心虚,人家都说,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这么大惊小怪的,脸上写满“心虚”二字,还说你没古怪。”
厉寒逸见缝插针,字字珠玑,一语道破。
慕容芊芊如果不认识他,恐怕猜测他会读心术,怎么自己心虚都能被他窥探一清二楚,还真是不容小觑。
“就算心虚那又怎样,可我又没有做坏事。”慕容芊芊突然一副敢作敢当的样子道,
厉寒逸伸出食指轻轻地戳了她的脑门道,“还真的被我猜中了。”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