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那么多人在,不方便直问。
魏长安点了点头,垂眸之时,眼里闪过一刹那的犹豫。
他伸手从腰间掏出一张纸来,终是没有把在妍华屋子里看到未烧完的布偶一事说出来:“如今借了这次契机,奴才便也差人将木槿未搜查的地方搜了一遍,在侍卫歇息的屋子里找到了这个。”
胤禛摊开一看,渐渐眯起了眸子。那张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小字,详细记录着他每日夜里的行踪——在哪里过的夜,让谁侍的寝,与侍寝之人说了哪些话……甚至连一些私下里的情话都记录在上面……
“哼哼……我倒是不知我府中还有敬事房的人,”他冷冷地笑出了声儿,“只是这里不是皇宫,我也不是皇阿玛,要他做什么用!”
他说着便沉下了脸,脸色也阴冷了下来。他本是以为府外有人在监视他,到头来,却原来不过是府里有人争风吃醋,这样仔细地观察着他都与谁亲近了!这样善妒的人,他留着又有何用!
“这人是谁?”
魏长安垂下头来:“这是在周小六的铺上找到的。”他并不确定当初那个偷听之人就是周小六,所以也只说了这张纸是在他那里找到的,并没有说他便是那个人。
“哼!我竟是才知道,我府上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