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便泪如雨下。
妍华惊得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造孽啊,那对镯子竟然在嘉惠夫妻二人之中造成了那般大的误会吗?
“姐姐,我要见见驸马,你可否帮忙安排一下?”她心里发慌,那驸马怎可如此对待嘉惠?嘉惠何错之有,都是她的错啊,她早该烧了那对镯子的,也不该同意将那对镯子给嘉惠的。
其实她压根不知道那镯子内侧刻有两行字,亦不知塞布腾正是看到了那两行字才起了误会。所谓造化弄人,便是如此吧。
塞布腾来畅春园见妍华的时候,是九月初十,彼时嘉惠已经病入膏肓,吃什么吐什么,一点儿胃口也无,太医也是束手无策,说如此下去,只怕公主会饿死。
妍华为了避嫌,是在一个亭子里接见的塞布腾。
塞布腾将右手贴在胸口,朝她躬了个身:“塞布腾向额娘问安。”
妍华跟他问了一会儿嘉惠的病情,才发现他压根不大了解,想必是许久未去看过嘉惠了。妍华心里禁不住动了气,却又鉴于他是喀尔喀蒙古人,并只沉下了脸,未多加责骂:“你可知无端猜忌是何意?”
塞布腾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额娘此话何意?”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熹贵妃是在指责他对嘉惠有所猜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