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孩子可能会保不住……”
原来如此。妍华稳住心神,将殿中仅剩下的吴书来与芍药也屏退了出去。
“你可信得过额娘?”妍华定声问弘历,他旋即点了头,“既然如此,额娘说的话你便听着。那富察格格性子怯懦,我看她不像有那么大的胆子做这种事情。”
弘历面上的恼怒之色尚未褪去,听到这话后,咬了咬牙:“额娘的意思,那奶娘说谎?”
妍华摇了摇头:“她许是没说谎,可这话未必是事实。你可知道,你小的时候,你的第一个奶娘也做过对不住你的事情。到后来她以为她指认出了幕后之人,可到头来,那幕后之人也不过是背了黑锅而已。你可曾问过这奶娘,是那富察氏当着她的面儿指使的吗?”
弘历微微一怔,迟疑着摇了摇头:“说是她屋里头的宫女指使的,本吩咐了奶娘多冻上一会儿,奶娘心中不忍,还是早早儿地把芙蓉带回了屋子。”
“这些话,可是奶娘亲口与你说的?”
弘历又一怔,疑虑着摇了头:“倒也不是,是慎刑司的人禀与孩儿的……”
“可见你这次是冲动过了头。既不是你亲眼所见,又不是你亲耳所听,你何故就这般果断地定下了那富察氏的罪?你心疼暖心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