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突然去了。她方才摸过小格格的额头,烫得很,只怕也熬不过去了。
只是这样的话她也不敢随便说出来,说出来定会惹人生气,还要以为她在咒小格格。
她刚要回自己的屋子,景仁宫的芍药便来人了,她让人将芍药引去了暖心的屋子,便独自回去了。
芍药看到弘历抱着孩子在屋里头徘徊不已,忙行了礼:“爷,小格格可好些了?娘娘惦记得紧,让奴婢过来瞧瞧。”
弘历摇着头长叹了一声:“不好,这热发得愈加厉害了。”
芍药拧着眉头沉吟道:“爷,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请爷莫怪。”
弘历疲惫地看了她一眼,哑着声音道:“你说吧。”
“当初福惠阿哥就是因为染了风寒,突然就去了……奴婢听说阿哥那一夜里惊厥了两次,第二次后突然就没了呼吸……福惠阿哥自小身子虚才会如此,可小格格这么小,只怕……”芍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这是妍华让她说的,不是因为心狠,而是考虑到实际情况。
妍华昨儿来过一趟,摸到孩子的小身子那般热,心焦得不行,连连让人去太医院传了几道意思,让他们务必将孩子诊治好。可一大早听闻孩子烧得更厉害了,她便怯了。暖心身怀六甲,若是被过了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