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成材,那皇上自个儿又何尝没有责任。”她不觉得弘时哪里不好,所以她根本不想承认胤禛的指责。
他记得婵婵也说过这句“子不教父之过”,可为何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流露出的是满满的爱意?而李琴语呢,她的眼里是恨是冷漠。她怨他移情别恋,可是她何曾想过她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为何他的婵婵和裕嫔能保持二十多年的良善,而她们,却都不能?
“朕之过也罢,如今怨这些又有何用?”他叹了一口长气,停笔起身,走到她身前站定,“许多事情,朕不是不知道,不过是念及旧情没有拆穿。可是你越发不知收敛,从来也不知反思己过,朕痛心、失望。你也莫要再跟朕狡辩,你都做过哪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也莫要妄图再设法让朕放了弘时,就他做的那些事情,朕能饶了他的性命便已是宽宏大量。”
齐妃的嘴巴嗫嚅半晌,干巴巴地笑了下,临末只凄凉地言了句:“皇上果真如此无情。”
胤禛也不愿再与她多话,只摆了摆手,示意人将她扶下去。待人退下,他才看向苏培盛:“让魏长安将人撤了吧,以后承乾宫还如以前那样,不得短了她的吃穿用度。”
“喳~皇上,奴才听说,熹妃娘娘从昨儿个夜里到现在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