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便欲作呕。
“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又惹你皇阿玛不高兴!”齐妃看到他幽怨的眼神,便知道他又要说不中听的话了,忙走到他身边,轻斥了两声。
弘时不高兴地嘟囔了两声:“哼,额娘,永绅才走了多久,一个个都得了忘性似的不记得了,还有心思在这里嘻嘻哈哈,当真人情淡薄。”
齐妃顿时噎住,鼻子一酸差点儿滚下泪来。她的第一个皇孙啊!皇上的第一个皇孙啊!那样小的年纪就没了,她当时哭得稀里哗啦,看到皇上一言不发地沉着脸看那副小棺木半晌,她就知道皇上心里有多难过了。可这个不听话的弘时,总是自顾自地瞎想,她有什么法子啊。
“你这是什么话?你没看到你皇阿玛当时多难过吗?啊?难不成绅儿走了之后,你皇阿玛就不能再笑了?这是什么混账话!”齐妃想起永绅便难受,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连八叔都哭了一把呢,他半滴泪也没掉,那也叫难受?我看他如今只喜欢弘历,压根不把我当他儿子了!那块匾额后面肯定写的是弘历的名字,额娘,我没戏了!”他说得有些颓丧,可言语间俱是不甘。
齐妃恼恨地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混话!落泪才算难受不成?你八叔与你皇阿玛性子本就不同,难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