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面生的公公,是三月初六那日跑去景仁宫告知他消息的那个面生的公公,他记得很是清楚!不过那个公公看到他后,很快便匆匆地离开了翊坤宫跑远了。钱贵小心打听之下,才知道那个公公是承乾宫里头的人儿,今儿是奉了齐妃娘娘的差遣送东西过来的。
钱贵心里惊诧,却还是敛了神色,专心听从贵妃的差遣。饶是如此,他还是在累死累活地干了一下午的事情后,不小心打碎了翊坤宫里头的一个花瓶。
于是,他被慎刑司的人拖去打了几十板子,送回景仁宫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而他也是皮开肉绽到不能行走。
景仁宫里谁也没有料到钱贵会被打成这样,妍华因了派他去找魏长安,所以一下午都未见到他本也未觉着奇怪,眼下看到钱贵脸色发白,疼得额头直冒汗,心里的火气便“噌噌噌”直往上涌。
“她好好儿地与我作对做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娘娘……奴才……看到前几日那个公公了……是……是承乾宫里头的人儿……”钱贵忍着剧痛,站也站不住,只好趴在另一个小太监的背上与她禀了话。
翊坤宫,承乾宫,面生太监,贵妃的脸色……重重线头在她心里盘绕,有什么东西即将呼吁而出。可那丝清明在最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