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大大不妥啊。
他也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只伸手在她咯吱窝下挠了一把,痒得她连连求饶,也不再挣扎了。
“还说不敢不从,我方才明明说让你每日都来给我揉肩,你倒好,在你嘴里过了一遍,倒是成了多来便可。还有啊,朕不是让你每日都送小札过来,怎得隔三差五才送一张过来?朕倒是不知,你变得这般繁忙了?每日连写一张小札的工夫都抽不出来吗?”
“如今天热,这里离景仁宫又颇有些脚程,臣妾……”
“这是什么理由?朕又没有让你每日都要亲自送过来,差人送一趟就是。”他说到小札的时候,故意用了朕这个自称,话里的意味不言而喻:小札是皇上命你写的,皇命不可违,你以后要乖乖遵旨才是。
“皇上,这是夫妻之间的事情,皇上可不得如此逼着臣妾去写。”她近来是犯了懒病,自从在潜邸与他闹过矛盾后,小札便时写时不写了。入宫后,断断续续地发生着大事,她的小札说断便断了。可方才看到他的模样后,她眼下便暗暗下了决心,日后要把小札补起来,多写点让他觉着轻松温暖的言语,好让他在看小札的时候放松放松。
胤禛看她瘫软在自己怀里,便一阵心动。也怪了,这么多年下来,他对她的一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