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逗弄那只西施犬,便点了点头,与她走到了一边。
“伤都好了吧?这伤疤……可叫太医瞧过?让太医制点祛疤的膏药擦一擦,疤痕应该会慢慢淡下去的。”妍华关切地问了一声,看到她这幅模样,妍华才觉着裕嫔被罚跪一事委实叫不出冤。皇后当时没跟着刁难裕嫔,已是怀了仁慈之心啊。
“奴婢谢娘娘关心,皇后说这几日便会与皇上说一声,日后让奴婢遮面纱以免吓到娘娘们。”木槿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边面颊,饶是不照镜子,她都摸到了那些莫名鼓出来的肉条,指头轻颤了下后,忙放下了手。哪个女子不爱美,可偏偏她时运不济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好在她跟着皇后诵经念佛这么多年,对这身皮相已经看透了许多。
妍华点了下头,没再说话。她很佩服木槿,身居要职却从不恃强凌弱,也无半分私心。她从进胤禛的府邸开始,便没见木槿做过什么逾矩之事——除了她出事的那段日子里,曾在私下里抱着魏长安哭泣之外。
“娘娘,按照宫里头的规矩,阿哥们生下来之后应交由别的娘娘抚养。”木槿也不与她拐弯抹角,寒暄过后便径直说出了皇后说不出口的话。
妍华听到这话,心头一颤,扬起她紧张时摆出的标志性假笑:“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