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妍华开口对胤禛说话那一日起,胤禛便不再强迫她侍寝了。他因为将事情说破,心里便也没了负担,还是像往常一样照旧过来万福阁,看孩子,看妍华。
每每入夜他赖在妍华屋里头不肯走时,妍华便视若无睹般顾自洗漱歇息,然后他便冷着脸紧随其后,清清冷冷的模样比平素更甚,只一眼便能让屋里头的丫鬟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他想要与她亲热的时候,还是会去亲她摸她,她若是不愿意便会出声阻止。她若是不阻止,胤禛便继续。
她动情得厉害时,也会回应他,可事情完了以后她便越发沉默。
“婵婵,再给我生一个小格格,我们也叫她笑笑,好不好?”他无奈的时候,总是拥着她轻轻呢喃,语气里带了一丝渴望,更带了一丝央求。
可是她总忍不住驳他:“即便再生一个,她也不是我的笑笑。我的笑笑只有一个,我却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每到这个时候,他便沉默了。他本就不善于用言语哄人,以前每次闹别扭,都是他的婵婵主动低头讨好他在先。这样的相处方式,更纵容地他不会甜言蜜语。
他本就是和硕雍亲王,在旁人眼里,他压根不必为了一个格格而绞尽脑汁地想甜蜜话。可正因为他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