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动。最后他没辙了,便沉默着将她扣在身边,她不言他便也不语,她作她的画,他看他的书。
俩人之间便如同冻了三尺寒冰,一时半会儿怎么焐都焐不化。他让她写小札,她充耳未闻,彻底断了小札,所以他连她心里究竟有多怨恨也不得而知了。
他气愤不过却也无计可施,然后他便没日没夜地狠狠要她,可即便惹得她动情不已,她还是不肯拿正眼瞧他。
“这别扭要闹到什么时候?婵婵,你是不打算再理我了不成?”他轻轻噬咬着她柔软的唇瓣,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煽风点火,身下的小人明明受不住他的挑拨,在娇滴滴地轻颤着,却还是倔强地咬着唇不肯发出半声响动。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使得他前所未有地焦虑起来。
前不久,也就是二月中旬的时候,翰林院检讨朱天保上疏,请求复立二阿哥胤礽为皇太子,结果非但得到皇帝的肯定,反而被狠狠痛斥了一番。朱天保还因此获不忠不孝之罪,被诛。
胤禛本应该为此高兴,因为胤礽再也没希望被复立了,那便说明其他皇子都多了一丝继承大统的机会。他,自然也不例外。
可为什么,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身下的小人似被弄痛,轻抽了一口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