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只是落了几分凄惨,让人异常压抑。
胤禛每次去万福阁,都要强颜欢笑几次,妍华明明想问他关于笑笑的事情,可每次看到他疲累的脸色便忍着不问。她的心思他全都看在眼里,她的小心翼翼与懂事只会让他心里更加无奈更加心疼。
所谓眼不见为净,他渐渐地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每次看到她殷切的小脸时,他都按捺住告诉她实情的冲动,冷着脸当做不知道她心里的期盼。
有多久没去万福阁了?好似快一个月了吧。他以朝事繁忙为由,将妍华研墨的差事也给免了。
他只在夜里去看过她两次,她在梦里都喜滋滋地叫唤着笑笑的名字,幸福得像是一朵花,叫人不忍摧残。
他看得心酸不已,索性连偷偷去探她都免了。
弘历昨儿与弘昼一块去给他请安,有意无意地提起小妹妹,见他一声不吭,便又满脸期待地问他是否得空,若是得空,便常去万福阁看看妍华。
胤禛还是闷声不响,只看了他们一会儿,便转了话题问起他们的功课来。
“阿玛,这是额娘的小札。”妍华已经有许久没有交过小札了,是他亲*代的,日后可以不用再写。可弘历昨儿临走前,却从旁边的奶娘手里取了个盒子,亲自送到胤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