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事情。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她深吸了两口气,将心里的烦躁给压了下去,再抬眼看向耿氏时,耿氏的脸色却有些不大自然。
纤云替自家主子不平,有些不悦地冲着妍华福了下身子:“婵格格怎可如此责怪主子?主子也是为了婵格格好,不想让婵格格瞎操心这些事情才会这么劝的,格格责怪主子无情岂不是要让主子伤透了心?若不是主子真真切切地关心婵格格,大可说些客套话便过去了,何苦这般苦口婆心?”
耿氏的心里本来没这么难受,待纤云将话说出来后,她反而真觉着伤心了。所以她僵在脸上的那抹笑,越发不自然起来。
妍华方才便有些悔自己的口无遮拦,眼下见耿氏的脸色果然更加不好看了,忙拉住她的手连连道歉。耿氏被她搅得没了伤心的工夫,最后泰然一笑,这件事便如此翻过去了。
外面的雨还稀稀疏疏地下着,时大时小,也不知是不是连老天也在为静莲居那个娇柔的人儿嗟叹。
条条在哭,耿氏已经回去哄孩子了。硕硕正在睡觉,妍华心里发慌,百无聊赖之际,便索性去练字。
她近来都在练字作画,心绪一不对了便如此。将全副身心都投入到笔下,是件挺修身养心的法子。不知是柳承志的药起了作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