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了个遍,可是妍华却连吃都吃得少了,她们也是无计可施。
耿氏蹙紧了眉头,斥了她一声:“糊涂!有什么事情不能同我说的?我道妹妹忙着照顾孩子才去我那头去得少了,却原来都是在忙着写写画画的?”
“耿格格不知,爷之前同格格说过,她怀着身子的那几个月不是没有写小札吗?以后都要一一补出来。格格近来一不开心,就一直补小札,有时候写着写着就哭了,奴婢也实在劝不住……”
“多久了?”
灵犀掰着指头算了算日子:“约莫一个多月了。”
耿氏抬手戳了灵犀的脑门一下:“你们也真是糊涂了,就让她自个儿胡思乱想地瞎哭,也不知道去找我想想法子的?这般抑郁下去,是要伤了身子的。她才生完孩子没多久,你们怎得尽是不让人省心的?”
“奴婢找柳大夫给开过药,格格这段时日都在喝安神药,也不是日日都如此……奴婢也想跟格格说的呀,可是咱们格格不让……”
“日日都如此还得了?我说她怎得这般患得患失,定是伤了神,才会混沌起来。哎……若是花影还在,定是一早就跟我说了,你们脑子怎得就这般迂的?她不让说,你们就不会偷偷跟我说一声?我只当是我自个儿发现的就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