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胤禛拉着她坐下时,她才淡漠地开了口:“四硕儿于爷来说,许是没有那般重要,可他于奴婢而言,却是比心肝还重要。日后他若是再次涉险,奴婢还望爷莫要还跟往常一样说话冷冰冰的,那样只会‘激’怒了歹人伤他‘性’命。”服一下软,你又不会死。
胤禛敛起眼里的笑意,认真地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婵婵这是要将我误会到底吗?本以为给了你一夜的工夫好好想,你却是到现在还未想明白不成?弘历是你我的孩儿,他于你有多重要,于我而言便有多重要。婵婵方才如此说话,就不管会不会伤了我的心吗?”
她鼻子一酸,有些分辨不清他这番话的真假,只得闷声地疑‘惑’道:“那歹人让你饶了他的妻儿时,你为何要说他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当时情况那般危急,你便不能为了四硕儿的‘性’命先敷衍住他吗?你可知我当时有多担心,生怕你的话‘激’怒了他,害了四硕儿的‘性’命……”
“我若是答应了那种话去敷衍他,那么多在场的人便会都听到,保不齐日后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人绑了弘历要挟于我。你希望日后都提心吊胆地,害怕别人会伤害弘历吗?”胤禛没有回答她,只是反问了一句。
妍华听后便愣住了,嘴巴嗫嚅了半晌,一个字也未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