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样。
她无力地撇了下嘴,却还是有些失望。
良辰亲自端了一碗燕窝过来让妍华喝了补补身子,妍华见她不像平日里笑嘻嘻的,便拉了她问话:“爷在跟侧福晋谈话?侧福晋可是做了错事?”
良辰看到她眼下又跟没事人似的吃吃喝喝,一时有些感慨:“格格倒是心大,方才可将奴婢们吓了个半死。爷没有在跟侧福晋说话,爷去书房了,魏长安有事禀报呢。”
妍华默了默,估摸着魏长安已经查出来那蛇是从哪里来的了。
想起那条与她四目相对的蛇眼,她禁不住又打了个寒噤。
良辰看到她颤了下身子,颇有些紧张:“格格可是觉着哪里不舒服了?”
妍华摇了摇头,待喝完那碗燕窝后,忧心地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暗得发沉,她又不敢再走夜路了,所以今夜势必要宿在雍华殿了。所以她颇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良辰,今夜我不回去了,你给我收拾间屋子歇下吧。”
“格格自是与爷睡一处,何故要另外收拾屋子睡?”良辰让人将碗勺收拾干净,又亲自拿了汗巾给妍华擦脸擦手。
妍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习惯地在小腹处摸了几下:“我眼下这个情况,又不得侍寝,自是不能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