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心,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了!”觉能从寺中走了出来,看到正在兀自嘀咕的悟心,上前便敲了他脑门一下。
悟心吃痛,本能地抬手揉了揉脑门,不解地看向面前这个严词厉色之人,一脸的茫然:“师父?”
“为师与你说过多少次?切莫妄议朝事,你都做了些什么?”他方才听到妍华与灵犀调笑着“大富大贵”之语,一个不高兴,立马抬步走出来训斥悟心了。
悟心委屈地垂下了脑袋,光光的脑门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来这里拜佛的人哪个不是大富大贵?你单单说雍亲王府的人大富大贵,若是被旁的皇子听到,便以为你是在拥护雍亲王,到时难免要生事端,祸从口出啊,你以后莫要再次愚钝!”觉能面色严肃,清冷着声音教训了他一通,悟心这才后知后觉地悔了悔,闷声闷气地认了错。
第二日一大早,妍华与耿氏一出寺门,便有人抬了软轿候在了外面,妍华看了看虎背熊腰的轿夫,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无论刘明怎么保证,她都不愿意坐。最后刘明无奈,只是随妍华自己走下山。
耿氏怕她又累到,每到一个凉亭必会拉着她停下来歇息片刻。本来花半个时辰可以走完的台阶,她们却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才走完,待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