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婵在这个小札中提了这么两句: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我觉得这话里颇有些怨怼,婵婵可能解释与我听听?约莫是我哪里做得不对了,惹你难受?”胤禛抽出其中一张小札,指着里面被他圈出来的那句话,疑惑地盯着她发烫的脸颊直看。
妍华压根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口干舌燥。
她觉着胤禛是故意在折磨她,他放着好端端的椅子不坐,非要坐到床头来,还非要她坐在他腿上。这像是要好好探讨学问的样子吗?这要是也叫做认真探讨,那些已经化为黄土的老夫子约莫都要跳出来指着他们鼻子大骂“不知廉耻”了。
她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唇角,她感觉自己又发热了,身子烫得很。
咽了下口水后,他也不顾胤禛丢过来的揶揄目光,抱住他的脖子便将嘴巴凑了上去。她承认,他这副美男计施得不错。她不想承认是她自己定力太差,因为他明明还未做出什么过火的举动,不过是在方才问话的时候用一只手有意无意地在她腰臀上摸了两把而已。
他自是不甘于被她亲两下便偃旗息鼓的,这两个月他确实没好好解过饥渴,除了在耿氏屋子里度过几夜外,他便没有碰过旁人了,眼下被她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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