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时光荏苒,妍华因了落水一事,断断续续地竟然病了小两个月。待到了第二年年初,她才恢复好精神气儿,却还是蔫蔫地不爱说话。
柳承志说她身体底子好,按理不该病这么久。她如此断断续续地头疼发低热,约莫是有心病。所谓心病还需得心药才能医,所以柳承志三便如实将妍华的病情与胤禛说了,说了三次。
这一次,胤禛听罢,只点了点头,扶额沉默良久。
“爷,静莲居来人传话,说侧福晋又发热了。”良辰示意正在研墨的丫鬟退下,她接过墨锭自己研磨起来。
这两个月,妍华身子不适,胤禛也忙得焦头烂额,所以他便免了妍华前来研墨一事。
每每胤禛抽空看一眼妍华写的小札时,总不经意间侧头叫一声“婵婵”,待看到站在那里惊恐着将头低下去的丫鬟时,他便迅速敛起脸上的喜怒,再神色寡淡地将目光收回。
“嗯,柳大夫且晚些再走,先过去静莲居看看吧。”胤禛依旧保持着扶额的姿势,似在沉思,听到良辰的话后并没有抬眼看她。
柳承志闻言,无奈地点了下头。这两个月他也忙得焦头烂额,一会儿去祥和殿把个脉,一会儿去静莲居开个方子,要么就是去万福阁看看病情,偶尔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