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楚楚动人得很。她故意叹了口气,假装失落的样子。
“我是去办正经事儿了,哪能成日都谈情说爱。”胤禛似笑非笑地抬手覆住臂上那只柔荑,面上的暗沉消失殆尽。
妍华顿了顿,挤出一抹笑来:“婵婵说着玩玩儿的,爷不必当真,爷自是应当以大事为重。”
胤禛轻笑了一声,缓缓收起脸上的笑意:“花影投毒之事,你有何看法?”
妍华心头一颤,不知他问这话的目的是什么,只怕自己一个不慎便说错了话,只好干笑了一声:“她做错了事情,自是该承担后果。爷自是应该让魏长安按照府里的规矩行事,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投毒害你,你便不恨她?”
妍华的眼睛抖了下,轻轻咬着唇摇了下头:“不恨,我还没死,倘若我真的被毒死了,约莫会恨的吧。是我不该偷进暗格,还不小心烧了娉娘的信,以至于得了这么多人的恨。”
胤禛眸子一眯:“这又是什么气话?我何曾恨过你?婵婵莫要多想。”
妍华回过神来,赶忙挂上一幅甜蜜的笑容来:“奴婢……没有说爷,奴婢是说,”她转了转眸子,不想再坐以待毙,于是便委屈地说道,“福晋与侧福晋她们总是觉着是奴婢偷拿了娉娘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