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散发着叫她心安的气息。她什么也没说,回拥住了他的腰身,抖着手将他抱得越来越紧,紧到恨不得嵌进自己的血肉中。
终于,胤禛轻哼出声:“婵婵?”
他被勒得脸色有些微发白,见妍华还紧紧拥着不肯松手,只好无奈地提醒了一声:“婵婵,你想谋杀亲夫吗?”
他说罢便抬手在她背身轻轻抚摸起来,由上而下极有耐心地顺着她的脊背,无声地安慰起来。
妍华的情绪终于渐渐稳住,待松开手的那一瞬,她仿若虚脱了一般,手臂上无半丝力气,只有气无力地搭在他的腰间,眼里注满了悲伤。
她歉疚地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绪,这才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爷回来了啊。”
胤禛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温声细语地喃道:“梦到什么了?竟哭成了这样。”
她张了张口,凝神看了他半晌,只抬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摸他的眉眼,摸他坚挺的鼻子,摸他薄凉的唇瓣,摸他刚毅的下颚线。
她沉默着将脸凑近,贴着他的脸婆娑了一会儿。他的胡须没有刮,小胡渣有些扎人,蹭在脸上痒痒的。
多真实啊,一点儿也不像是梦。
她突然抬手捏了捏胤禛的脸,他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