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每日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也没有人管。
热的时候便跟木槿要些冰块放在屋子里,或者跟耿氏在竹林下纳着凉下棋,日子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可这样的日子过了小半个月后,她却突然开始疯狂地想念那张清冷的脸,与他那张刻薄的嘴。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她突然发觉,每次一想到他,思念便如秋水般泛滥。
她想念他的笑——虽然偶尔会讥笑,却暗藏着宠溺;想念他的唇——虽然说话总是那么刻薄,却总是会给她温暖的吻;更想念他的怀抱——虽然他不止一次嫌弃过她的鼻涕,可是他的怀抱总是叫她安心。
是以,她每次请完安后,总是要照旧去书房里转一圈,摸摸砚台,摸摸她送给他的与子偕老石,再摸摸他常坐的那张椅子,然后发会儿愣再回万福阁。
他走了一个多月统共才给她寄回来过两封信,第一封信只有两句话:想你了,婵婵。小札每日不可断,回来我会检查。
第二封信中,他依旧只写了两句话,只说凤阳府的饥荒严重,情况不乐观,只怕早回不了,叫她勿念。
她想他一定很忙,忙到连写信的工夫都是挤出来的,因为他写得颇有些潦草,第二封信中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