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测到妍华终究不忍心让她跟着跪,所以轻轻应了一声后,过了一会儿便站起了身。
她悄悄地活动了下筋骨,发觉腿酸酸麻麻的有点儿痛,又忧心地看了一眼妍华:“格格可以起身了,这么久了也当是受过罚了,不用跪那么久的。”
“没事,我想点儿事情。”妍华的嘴角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闭着眼仿佛在许愿一般突然双手合十放在了胸前。
花影见状也不再多言,只噤声候在一旁。
妍华确实在想事情,在想进府以后与宋氏接触的点点滴滴,实际上俩人出了每次请安的时候会碰到之外,私下里接触的很少。可是这一会儿静下心来细细思索了一番,虽然还有许多事情想不明白,可是她却发觉宋氏狠起来的时候很吓人。
妍华后来因为得了宋氏的友好相待,所以有些被麻痹。她这会儿一细想,才想起当初锦秋被撵出府的事情,虽然她不知道宋氏小产的时候是否真的该怪锦秋,可是锦秋的枉死多少证明了锦秋有冤。宋氏当初怀了孩子,也敢拿自己做试验,坚持喝那种偏方,细细想来着实可怖。
她一直觉得,人泰半都爱惜自己,能对自己狠心的人,都不简单。
没人再说话后,佛堂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妍华心里平静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