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子。他看到魏长安回来了,便随口问了一句:“可又是出了什么事情,怎得又叫你过去了?”
魏长安愣了一下,收回方才的心神不定,犹豫了下便将事情如实禀了胤禛。
胤禛冷笑了一下:“盈袖?她跟着婵婵入府不过也才一个多月,你何时跟她有了私情的?”
魏长安忙垂下了头,正色辩白:“奴才与盈袖姑娘是清白的,奴才跟她之间断然没有苟且之事。还请贝勒爷相信奴才,奴才不会做这般坏了规矩的事情!”
胤禛见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好笑,便也没再揪着这件事情说:“罢了!只是那新格格怎得这般事儿多,如今倒是闹到你身上去了。”
他微微蹙起眉头,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又想起了什么,凛然抬起了眼:“上回偷听我与婵婵说话的人是谁?可是已经查到了?”
魏长安的眉头深深拧了起来:“奴才无能,还未能查出!那日追出去的侍卫都没有看到旁人的身影,若真是有人偷听,奴才只恐是……”
胤禛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只抬眼看了他一下:“那你便再去查吧,待有了眉目再报于我听。”
“喳!”
入夜时分,胤禛来了万福阁,却是径直去了耿氏的屋子。
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