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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又是怎么了?”连宋坐在她的对面,朝她问道。
陈欢歌泪眼朦胧的看她,“宋宋,我该怎么办?”
连宋看她哭的眼睛都肿了,心下一惊,“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慢慢说。”
抽了张面巾纸递给她,安抚着她。
“宋宋,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急,别急,慢慢说。”
陈欢歌看着她,缓缓的开口。
在另一头,童氏企业里。有一个人也是这样的魂不守舍。
童年华看着顾南笙站在窗边,盯着窗外,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把持着那个姿势,像是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童年华看着眼前这样一尊大佛,真的是办不下公。
“我说,顾大总裁,就算你要扮思考者状态,也请你回你家好吗?我很忙的,没时间看你在这里扮深沉。”
可气的是,始作俑者却至始至终沉默,一句话也没说。
童年华无奈的放下手中的的文件,站起来,“如果真的舍不得,就别做了。”
顾南笙转过头,看向童年华,苦笑了笑,“不这样做的话,她会一直被当成利用品,时刻的要挟我。”
“那你真的打算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