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不语。
陈老蹙眉看着他。
却见他放下手中的茶，伸手有些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领，淡淡道“现在我跟你商量是因为你是欢歌的父亲，而我也只是来通知你一声的，至于你同不同意……”
他若有所思的望向他，眼里是一片狠戾，“我并不在乎。”话落，便起身欲离开。
“那歌儿，你也不在乎吗？”陈老在他身后丢来这句。
顾南笙冷冷的低笑出声，“就因为她，所以我才走这一趟，不然你以为，我顾南笙要做的事，需要你的同意？”冷冷的丢下这句，便离开。
陈老依然没有抬头，只是将目光落在了他从始至终都没喝过的茶上，手紧紧的握着拐杖，手背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