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时候谢小天眼神幽幽,忽然想到了庙里那个老和尚,目光中多了几分莫名的哀伤。
“自己选择的路,就算是爬着,我也会走完。”叹了一口气,谢小天朗声说道,但是片刻之后,他轻轻抚摸着许柔的头发,道:
“可是我是个男人,我是男人!你不一样啊,你是女人。女人就该是一朵娇艳的玫瑰花,香喷喷的娇滴滴的,没事做做饭带带孩子,有空和街坊邻居打个麻将。”
许柔的眼睛渐渐湿润了。
歪着脑袋,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谢小天狠狠的锤了一下屁股下无辜的板凳,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刁民特有桀骜不驯,
“我他妈多么希望老子是个富二代,官二代,有钱有势,修一个大大的房子,将所有的我爱的女人爱我的女人全部娶回来。
“买东西?随便买,将商场搬回来都没有问题。男人挣钱不就是给女人花的?”
“生孩子,随便生,不生个十来八个的组两支足球队都对不起我这头天天辛苦耕地的公牛。”
“可是,呵!”
谢小天的声音莫名的低了下去。
他知道,许柔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许柔,可以允许柔弱,但是在坚强和固执的时候,她的固执比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