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人，不知道会给受害者家属带来多大痛苦么？”一个微微颤抖声音道。
谢小天抬头，看到说话的是文小雯，叹口气。
“你为什么要杀我爸？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文小雯眼中含泪。
司空长一脸不屑，“臭**，你烦不烦？文龙死都死了，你在这废话有什么用？”
啪，谢小天又是一耳光扇了过去，“你说话最好客气点，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司空长一低头，吐出一颗大槽牙：“不客气又能怎么样？你砍死我啊？来啊，你以为我怕你们？”
眼见对方生死不惧，张啸天走了过来，给他嘴里又塞上了一根烟，然后点着。
司空长美美的吸上一口，吐了出去，“爽。”
张啸天也蹲了下来，“兄弟，都是道上混的，你既然栽了，又何必死扛？痛痛快快去了，不也挺好么？非要和自己过不去么？”
“话是没错，可是你们手段太下作了，在我水里下药。”司空长冷冷说道。
张啸天站了起来，不屑道：“下药怎么了？你拿刀去砍赤手空拳的人，给没给他们发把武器？”
“这怎么能一样？”
“这怎么不一样？”
司空长眼神中透出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