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一个破海螺做项链干嘛?”
“喜欢。”这就是理由,秦堪摸了摸海螺。
“我也有一个。”汤老师从衣服袋子里掏出一个口哨,扣挂上,一个陈旧的,也有破损的海螺。
这时,秦堪脖子上的海螺鸣叫得更欢了,他似乎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可以给我吗?”秦堪觉得,肯定有古怪。
“给你?不行。”汤老师拒绝了。
“这破海螺有什么稀奇的?给我,可以凑齐一对。”秦堪找的理由确实很勉强。
“它跟了我五十年了,我爷爷的东西。”汤老师很珍爱的抹了抹,它给我带来运气,谁也别想拿走它。
“有什么稀奇吗?”秦堪试探着问。
“这倒是没有。一只海螺有什么可稀奇的?”
秦堪在想,说不定又是件宝贝,可是,怎么拿到手呢?偷?不够光明磊落,偷老师的东西,不像话。
得想办法,堂堂正正要过来。
“汤老师,这次田径运动会,你觉得能拿几块牌?”秦堪用运动会做一张牌打。
“一块都没有把握。现在还不是拿不拿牌的问题,是有没有人报名的问题,一万米就没人报。唉,这次惨了,我这教研组组长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