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民医院看林世辉,一进病房,谭博刚好出来,两人面碰面,不打招呼也不行了。
“秦堪老弟,你也来啦?”
“哎呀。领导你也在呀。你蛮关心人的呵。”
两人不免有些尴尬。不过,谭博没多停留,快步走出了病房,回头望了眼秦堪,那眼神,有一种怨毒,看得秦堪身上起鸡皮疙瘩。
林世辉的伤势还不轻,眉弓开了裂,额头被热咖啡烫伤,一颗牙齿松动,其他地方软组织挫伤。
两个成年人能打成这样,可见这深仇大恨有多深。
当然,秦堪没忘记问问医生,那个方子义的伤势怎么样。医生笑着说,还没见过都是有素质的人,打架还用嘴咬。那个方子义耳朵被咬了半只,脸上二度烫伤,左侧小指头骨折。
秦堪鄙夷地看着林世辉,“你打架也不注意策略,打成内伤也不要有皮外伤啊,人家缺半只耳朵,手指骨头断裂,法医再怎么水平低下,也会鉴定为轻伤,够刑事责任。”
“够就够,打赢了就行,关几天有什么了不起?”林世辉得意了,咬掉了人家半只耳朵,人家一辈子都会记得这次的痛。
林世辉确实为自己咬掉方子义半只耳朵而高兴,在他的记忆中,这辈子打过的架,以这一次最